乔唯一被他抱着,蹭着(zhe ),闻着,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,总在周围徘徊,却始终无法真正进(jìn )入,让她(tā )进入睡眠。
然而她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,那里确实空空如也,并没有她猜测中的那(nà )个身影。
你别管。容隽却不知为何又是一副负了气的模样,也不多看她一眼,只是道,总之我(wǒ )会解决好(hǎo )。你去上你的班吧!
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,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,容隽才(cái )似乎终于(yú )有了睡意,渐渐地不再动,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。
李兴文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又(yòu )坐回椅子(zǐ )上打起了瞌睡。
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,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,她也坦然接受,只(zhī )当这个城(chéng )市再没有他的存在;
保安有些警觉地绕着这一片停车区走了两圈,确定没有可疑人员(yuán )之后,才(cái )纳闷地挠了挠头,重新回到了安保亭。
不仅仅是这件事,在关于她的很多事情上,他(tā )都是罪魁(kuí )祸首。
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,却依旧保持着没动,继续给他擦药。
事实上,他自己的(de )手艺,他(tā )几乎是没怎么尝过的,因为他也确实没下过几次厨,可是每次给她做的东西,她总是(shì )吃得很香(xiāng )也吃得很多,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在下厨这件事上挺有天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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